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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录——余启平 / 宋克西 / 柴一茗 作品展

开幕时间:2018-12-12 15:00

开展时间:2018-12-12

结束时间:2018-12-28

展览地址:德荷当代艺术中心(上海莫干山路93号)

策展人:石建邦

参展艺术家:余启平,宋克西,柴一茗

主办单位:德荷当代艺术中心

展览介绍


  “繁闹幽寂,淡而生厌,浓重乐己,尽兴以玩,不得欢洒何以图强?”
  是次,德荷三位老师乐喜之展《笑忘录》,皆以喜形于乐,挑诗作画,互作接连画乐颂乐,读欢赏欢。余启平、宋克西与柴一茗老师借笔纸会意抒情,好玩的小场景乐翻天般绝不错过。
  ——吴笠帆
  笑忘录
  余启平、宋克西、柴一茗画坛三友,彼此志趣相投,才艺相埒。日常隔三岔五,一起厮混。相互插科打诨,嬉笑怒骂。各自信笔涂鸦,更见妙趣横生,在貌似浑不在意的不正经里头透出活色生香。此次应德荷之邀,三人两两合作,相互捣蛋,以半年之功绘成水墨人物上百幅。临展之际,召我策展取名。我唯唯诺诺,展示良久,终于脱口而出,“就叫‘笑忘录’吧!”
  《笑忘录》是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一部小说,探讨笑和遗忘两大主题。笑和遗忘,人类与生俱来,浸透日常,伴随终生。但笑和遗忘,有时候非常容易,非常简单,有时候却又非常困难,非常复杂。作家对此在小说中的探索,幽玄微妙,荒诞深刻,有点一言难尽。不妨摘录几段如下:
   ——欢笑的声音就像隆起的幸福的殿堂。“欢快的恍惚,那快乐的顶峰。欢乐的笑,笑的欢乐。”毫无疑问,这种笑远远超过说笑话、嘲笑和挖苦。呻吟的时候,一个人就被他现在的正在受难的肉体束缚了(并且完完全全地躺在过去与将来之外),而在这种消魂的欢笑之中,他失去全部的记忆,全部的欲望,向现在的世界大声呼喊,不需要其他知识。
   ——所有的狂热信仰都带着夸张。狂热式的神秘主义,如果它要把狂热进行到底,把谦逊进行到底,把快感进行到底的话,应该对笑无所畏惧。正像圣女特蕾莎在弥留之际微笑一样,圣女安妮·勒克莱尔声言:死亡是欢乐的一部分,只有男性才惧怕它,因为他可怜地迷恋着他渺小的自我和渺小的权力。
   ——你一定熟悉电影中一个少男和一个少女手拉着手跑过春天(或夏天)的风景的镜头。跑啊,跑啊跑,边跑边笑。情侣们通过笑向全世界、向各处的电影观众说:“看吧,我们多幸福,活着多快乐,我们和生命的律动多么合拍!”这是愚蠢的一幕,拙劣的一幕,但是它的确反映了人类最基本的情态之一:“严肃的笑,超越玩笑的笑。”所有的教堂,所有的内衣裤制造商,所有的将军,所有的政党都具有这种笑,他们都利用那两个欢笑的情侣的形象宣传他们的崇敬、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意识形态、他们的国家、他们的性爱和他们的餐具洗洁精。
  关于笑,老祖宗也很有一套,似乎只要开心就好。再引古书《笑林广记》里的两则故事:
  一则曰:凤凰寿,百鸟朝贺,惟蝙蝠不至。凤责之曰:“汝居吾下,何倨傲乎?”蝠曰:“吾有足,属于兽,贺汝何用?”一日,麒麟生诞,蝠亦不至,麟亦责之。蝠曰:“吾有翼,属于禽,何以贺欤?”麟、凤相会,语及蝙蝠之事,相互感慨叹曰:“如今世上恶薄,偏生此等不禽不兽之徒,真个无奈他何!”
  再则曰:一人见稳婆姿色美,欲诱之,乃假装妇人将产,请来收生。稳婆摸着此物,大惊曰:“我收生多年矣,有头先生者,名为顺生;脚先生者,名为倒生;手先生者,名为横生。这个鸡巴先生,实是不曾见过。”
  在三位画师嘻嘻哈哈的画面里,笔下的假模假式,荒诞不经,七零八落,讽世自嘲,一出出人间喜剧渐次展开……在大家笑笑之余,也许还留下一点迷迷糊糊的思绪。
  ——策展人 石建邦
  2018年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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