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全是鬼魂
画画儿画的是写实的画
写诗写的是押韵的诗
人很多
街很宽
没有鸟
春天也会迟到
大雁塔变得很小
住在丈八沟宾馆
佛教徒题字的地方
三百年的树
五万年的石头
周恩来住过的房间
——他做过共和国总理
是人杰又是人臣
死的时候很瘦
据说目光炯炯
这是我的出生地
身份证可以证明
一个月离开
几十年后返回
奇怪——
中午就着阳光睡觉
没梦见大榆树下的小院
只有一头牛追逐我
翻山越岭
过巷穿街
它用诚恳的表情说
这是为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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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陈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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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写的是押韵的诗
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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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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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塔变得很小
住在丈八沟宾馆
佛教徒题字的地方
三百年的树
五万年的石头
周恩来住过的房间
——他做过共和国总理
是人杰又是人臣
死的时候很瘦
据说目光炯炯
这是我的出生地
身份证可以证明
一个月离开
几十年后返回
奇怪——
中午就着阳光睡觉
没梦见大榆树下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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