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作品《独立空间》系列以更多简单的几何形式来表现。试图用单纯简单的体积组合来表现雕塑空间的意象空间与外在空间的交流过程。每个年代、每个时期都有属于自己的环境。《阳光灿烂的日子》反映的是文革时期在军区大院的一群孩子,逃学、打群架、青春的萌动,百无聊赖的生活成为那一代人的成长过程。80年代成长起来的我们,独身子女、玩电脑、打手机、听着hip_hop吃着洋快餐和漫天飞舞的信息、全球化,多元化成了我们的标志。烦躁不安、跃跃欲试,忙忙碌碌的我们在工业构筑的城市森林中生活成长。时代不一样,语境不一样,但是不管那个时代,每个人都的内心深处都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雕塑《独立空间》系列之《记载》《玩耍》以单点支撑和在空间上的扭动变形,工业符号的标记在雕塑上的运用。反映出现代生活的空间质感与内心世界的交流,或许得到的是一个宁静的空间,一段记忆空间。
陈铖
以陈铖的作品而言,这种政治话语坚定地以身体为起点,展开为一个将其物化、非圣化、非对抗性的过程。沉浸在时尚文化或者文化消费的轻歌曼舞之中,这些非圣化的“物”----身体、精神、意识、欲望、激情等等,就像陈铖在其肖像雕塑中所作那样,极尽精致地、极尽华美地、极尽包容地将一切种种的大众意愿、大众语汇,以及大众的趣味纳入到历史种种有关身体或精神的言说之中。鲜艳的色,典雅的形,贴金的唇,大众玩具的形象,等等,营造了轻盈虚无的美丽,历史在这里显得最没有重量,现实种种,包括现实身体之种种,在漂亮华贵的这些肖像这里也显得没有重量。因此可以说,陈铖所作的肖像代表着喜剧化的身体政治的最后结果----就像其肖像中那些漂亮的裂纹或头脑沟壑一样,身体及其所附丽着的一切被美丽地分裂之后,所有庄严的、凝重的、宏大的、与生死相关联的、与历史相关联的美学言说都被施以了轻蔑的摒弃,被加之以轻慢与亵渎,也被代之以漂亮与美丽,在以福利和消费为轴心的我们这个文化时代,它们如此这般地行使着一种创建“轻型”权利的使命。
——张建建文
《一只猫》
红色的砖墙伸向无边无际的夜空里,我躲在角落里,巨大的黑色影子把我吓坏了。它一点一点向我逼近就要像吞噬我一样,我的瞳孔里早已被它占据,连呼吸都不能。正在这个紧急关头,一只猫疾驰而来迎面跃起冲进了黑暗的影子里。动作是那样的优美,尤如一首古典的交响曲。我知道,我得救了。
一道亮光射在我的脸上,睁不开眼。空气中的味道却让我感到这里比刚刚舒服许多,我使着慢慢睁开眼睛,一个房间舒适漂亮,突然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猫受伤了,我的心被什么东西一下揪了起来,我不停的自责。猫伤口很深,深不见底但是没有血,我抚摸着受伤的地方,慢慢的我从伤口的地方看见一点星光,越来越清晰,突然发现伤口里面有一间舒适的房间、猫,还有我自己。
空间的感受无疑给了我太多遐想,我已回忆不起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空间,或许是我大脑皮下层的一个假设、是我心底潜意识早早预盟的大事件。
陈铖
【编辑:霍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