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一朵花拿在手里,认真瞧着它。你会发现,在片刻之间,整个世界完全属于你。
———— O'KEEFFE
花卉系列:
“你们都在臆测为什么我要把花放大,可是怎么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要把摩天大楼缩小在画布上? ”
———— O'KEEFFE
“ 伟大的作品出自内心。若只是从脑海里硬挤出来的,就不值一提了。 ”
———— O'KEEFFE
“一想到蔓陀萝幽微的香气浮动,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夜的清凉和沁甜,阵阵袭来。 ”
———— O'KEEFFE
她也画野生动物的骨盆,画风趋向简洁和清晰,在尺寸上则是特大号的。极度靠近特写的描绘,使骨头抽象到其作用只是充当画面中的不同形状的开口而已。
被太阳晒白了的动物骨盆,映着澄蓝的天空,也能形成一幅意象丰富的画。她把骨盆摆在眼前,看它、看穿它、触摸它、感受它、诠释它,从表面进入内部,从表象进入意义的深层。她很快就察觉,这个主题的画能够平缓她的情绪。
《公羊头骨与蜀葵》(Ram And Hollyhock),特大号的牛和羊头骨,占据了画面的大部分,面对着观众,直接将观众的视线引向它。
她画中的建筑物,通常只概括的地复制了轮廓,它们的窗户只是暗示性的,强调了建筑的外在形貌,凸显出它们的形状特色。
“ 我开始画骨盆时,最感兴趣的是骨头当中的洞—当拿着骨头对着天空时,我看到了蓝色。”
———— O'KEEFFE
“ 但愿能住在帐篷里,掀开两边遮帘,让风吹走所有的东西,然后再从头开始。”
———— O'KEEFFE
当她成名以后,接受别人的访问时,她将自己的成就归因于全神贯注。尤其后来她崇尚的佛教禅宗主张的少即是多,所以她让自己的生活尽量简约化,不让任何杂务缠身。她自给自足的沙漠居,具有某种圣洁的象征。她选用阴柔的颜色及以女性观点的诠释美国西南部植物及景观,吸引了各阶层的女性主义者。
【编辑:海英】